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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9/20 17:36:00

口译中运用自如的本国语与干扰

成年人说本国语时,语言编码过程极其自然。这是一种天然的有利条件,译员可加以充分利用。

 

他可以选用本国语来表达自己的思想,把分析技能用于自己的第二语言或后来另外学到的语言。

 

有些译员能同样自然地用两种语言表达自己的思想,他们是真正能够使用两种语言时人。

 

这种人为数甚少,就同声传译只有译成译员的本国语才能奏效这条规则来说,他们是个例外。

 

有些类型的发言可即席口译成译员的第二语言。不过,总的说来,译员转译的速度及其译成形式的清楚程度都取决于他运用本国语的自然程度。

 

文化背显相同的人之间进行交流时,相互之间需要理解的问题已经够多。

 

可想而知,要使那些来自不同国家,习惯于使用不同的思维方式,并具有不同文化观点的听众听懂发言者的话,其困难要大多少倍。

 

然而,这正是译员的工作,因为,确切地说,译员在场就是要使相互语言不通,彼此文化背景或多或少都不熟悉的那些人获得这种相互理解。

 

译员之所以能完成口译任务,主要是由于他能很自然地运用本国语,使他有适应听众的能力,从而确保了听众能听懂他对他们讲的话。

 

当今世界许多例子说明,即使没有通常的信息交流系统,各种不同的语言照样可以清楚地传递信息。

 

笔者在一次度假时曾遇见一位希腊姑娘,她设法让我和我的伴侣知道,和她在一起的另一位姑娘是她时孪生姐妹。

 

她打着手势,滔滔不绝地讲了许多我们听不懂的话,用两个手指一会儿指指自己,一会儿又指指她姐妹,最后把手按在自己腹部,直到我们明白她们曾一起耽在同一个母体内。

 

这个例子涉及的是一个极苏简单的信息的交流,但是当译员将某一思想从其概念状态转变为言语表达时,他做的工作实际上与此大致相同。

 

当一位法译译员,或者是因为曾经尝过,或者是因为见到过制作过程,知道“ processed cheese”(英语:精制干酪)是什么。

 

又精通其本国法语时,词组“fromage cuit”就会自动浮现在他的脑海里,而不会突然想起动词to process (英语:加工、处理)的可能译义transformer, traiter,等等来干扰口译。

 

译员不是试图将动河“to process”与词典所列的这个动词的 所冇可能的词义相联系,他先想一想“processed cheese”是什么,将它形象化,最后用法语说出它究竟是何种干酪。

 

因此,进行口译还要求译员有明确表达自己思想的能力, 而且,为了能在任何场合正确表达自己的思想,还需非常精通自己的本国语及其表达方式。

 

当然,译员未必熟悉各专业领域的所有诃汇。他可能完全知道或了解某一知识,却不能立即找到这一领域里专家所用的标准对应词。

 

在用词高度专业化时,这种情况是经常发生的。不过,译员通常总能清楚地表达意思,使听话人常常感到听到了正确的词语,因为他听懂了意思。

 

语言干扰在国际会议上尤其显而易见。

 

我记得听到过一位著名的法国商人说“Je vais vous introduire lorateur”(我准备向诸位介绍一下演讲人),而不是用“Je vous presente lorateur”(我向诸位介绍一下演讲人)来介绍演讲人。

 

巴黎大学的一位著名教授在谈到“青少年成长的类型”时说“le patron du développement juvénile”

 

同样地,笔者亲耳龄听了一位著名的美国技术专家说的英语。他在与一位法国专家好几十小时的长淡中不断地放弃自己的地道用语。

 

听到法语“gratteur”这个词,这位美国人迅速停止使用自己正在谈到的那种挖土机的正确术语“reclaimer”,而改用“scraper”(英语:刮土机、 铲运机)

 

更有甚者,当听到对方用了法语的 “sondages”一词,他就不再使用讨论一开始时便用的“drilling”(英语:钻探), 而开始用“sounding”(英语:探测)这个词。

 

这种现象是由于希望别人听懂自己的话。会议上的发言者都想进行交流,为了让别人听懂,他们会使自己的言词适应听话人的语言。

 

虽然这确实便彼此的语言接近了,但同时却又使这些语言说得不够标准。相反,在只用一种语言的场合, 这种要求交流的愿望倒能使被传达的内容更清楚。

 

进行即席口译时,所涉及的时间差使译员比较容易忘掉发言者的用词,从而忘掉被译语。

 

因此,他多多少少会很自然地摆脱语言混杂的影响。同声传译则不同。

 

在译员传译的同时,发言者所用的言词不断地传进他的耳朵,语言干扰这时就更成问题了。

 

边听边说虽然不象一般人想的那么难,但要求译员只能调整发音而不能重述那些与本国语在词源和语音上有联系的被译语词语,这就相当困难了。

 

他总想译出某个词的本义而不是它在那段上下文中的词义,因此他必须有意识地努力避免把“gratteur”译成“scraper”,或把“sondages”译成“sounding”,也不要一听到英语的“hybridization”(杂交), 就想到法语的“ hybridation”

 

对于那些不必通过译员的发言者来说,这种语言混杂是个有利因素,因为通过这种方式来适应听者,交谈变得容易了。

 

另一方面,当这种干扰影响了译员所说的话吋,它会引起混淆和误解。在这种情况下,干扰并非来自他的听众的语言, 而是来自他为之翻译的发言者的语言。

 

作为对话中的第三方,他的作用就是要自觉地抵制来自他所听到的语言干扰,尽力便自己的语言适合听者的语言。

 

年轻的译员必须有意识地努力抵制语言干扰,这种努力已成为老译员的第二天性,因为他听到被译语的某个词之后, 往往不愿简单地使用它的对应词,即使它是正确无误的;反之,他却选用与原词在语音和语义上尽可能不同的词。

 

——选自:乐文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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